这事儿李老板可知道细节?”

在场的都是祖祖辈辈扎根西北的老人儿,手中或大或小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隐藏实力。

几年前一位姓桑的东家在西北横空突起,强势入驻后枝繁叶茂,短短几年时间就成为了北城商界举足轻重的人物。

三又粮庄是那人的根基,毫无征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对外是瞒不住人的。

李老板面带唏嘘,摇头道:“哪儿能不知道呢?”

“我听说不光是损了农场,还死伤了不少人,只是桑东家厚道,忙着安抚受难的人,似乎无意追究是何人算计,更多的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
周老板微妙一顿,指腹滑过桌上描金带彩的杯盏,嗤道:“那位可不是这么大度的性子。”

按理说同在一地,行的都是经商赚钱的门道,数得出名号的人都互有来往,纵然是交情不深,也不会全然陌生。

但三又农场的桑东家是个例外。

这人明明是个外来户,却在西北的荒地上大肆开垦出了一片让人垂涎的农场,紧接着又在当年的饥荒之难上大放异彩。

可这人不喜交际,也不怎么跟人来往。

故而哪怕西北三城中有头有脸的商户众多,细究起来却无一人说得出这人的底细,甚至见过她的人都屈指可数。

但周老板是跟这人打过交道的,印象十分深刻。

李老板眼珠一转,笑眯眯地说:“你我都是多少年的老交情了,跟我透个底也不妨事儿。”

“你觉得,眼前这位跟那位相比,谁能更胜一筹?”

周老板难掩玩味地勾起了唇,轻描淡写地说:“当年饥荒大难,囤积粮草坐地起价的人不少,昔日的王家首当其冲。”

“最后王家被西北大营的官兵包围,砍头的砍头,流放关外的流放,曾经在北城可以振臂一呼的大户,最后落得下场惨淡,你可知这是谁的手笔?”

李老板眯起眼没接话。

周老板冷笑道:“当年我一时鬼迷心窍,险些走岔了道儿,大刀都抵在脖子上了,全得了那人的一句话才有的今日。”

“如今看似威风八面的吴副将,当年可是在那人面前躬身听令的打手,你说她跟如今的彭老板相比,谁更了得?”

周老板至今都清楚地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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